*段子向,非现实(卧底fa x普通职工et)
*果然有个华当先生,有个绒当孩子,是在梦里才会有的情节x
*偏亲情(也许),总觉得写花火很羞耻(bu)
华先生出行了。
临行前他只留给她一句看起来有些虚无缥缈的话,“等我回家。”
并给了她一个又结实又温暖的拥抱。
并和绒绒那个小家伙小声嘀估了几句,她佯装听不到华先生说的话,扭了头。
第一年,
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里面夹杂了很多琐碎的小事还有些情诗鸡汤,她自己看了也忍不住发笑,思索着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加上这句。
但她终究没有寄出去,不仅是因为华先生现在在执行涉密任务他看不到,更是因为她想先藏起来等华先生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绒绒和他的小伙伴们玩的很好,时不时的会问几句他爸爸的事情,但她很好的忽悠过去了。
第二年,
绒绒捡来了一条小黄狗,病恹恹的。
她想他爸爸临行前似乎很遗憾自己未能陪着绒绒。作为补偿,她恶趣味的提议给这条小黄狗起名“花花”。
绒绒很喜欢这个名字,她那段时间老是碰见绒绒一边摸着黄犬的毛,一边轻声念叨着花花这两个字眼。
也许这个早熟的孩子已经明了了什么,只是不想点破。
第三年,
华先生一通电话都没有打回来过。
但她有些固执的,每逢节日便往华先生已经废弃的一个旧电话号码里发一条“节日快乐!”
绒绒上了全市最好的中学,他很机灵成绩也不错,她心里很想让他爸爸也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她无能为力。
她不能耽误华先生的工作,因为那份工作对于华先生来说很重要,所以对她来说也很重要。
第四年,
绒绒最近老是问他爸爸的事情,而她借此和绒绒摊牌了。她提他爸爸的工作,以不知道一口回绝了他的问题。
似乎从绒绒的表情里看出来他已经猜出来了半分,两人默契的没有互相点破这一层。
讲起他爸爸以前的故事来,她和绒绒简直就是一个愿听一个愿讲,津津有味。
绒绒窝在她怀里,仰头听着,就是稍微大只了点。小狗趴在他们旁边,好似也竖着耳朵在认真的听。
就连捉小偷这件一看就是他爸爸讲出来敷衍她的事情,她也拿出来和绒绒添油加醋的讲上半天。
第五年,
到了初三,绒绒的学业突得重了,这就导致她和他相处的时间又被压缩了。
华先生还是没什么消息,她耐不住性子打电话问了一位局里的前辈。那位前辈听起来喝了不少酒,听到她的声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当即将他所知的华先生的近况全部吐露出来。
他说他背叛了组织,叛逃美国。
她不信,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电话被人打落在地上,对面传来了忙音。
嘟嘟,嘟嘟……
第六年,
绒绒顺利的升入了重点高中,他还不知道他爸爸的事情,是她擅自主张的瞒下的。她想在她还没亲眼看到亲自确认之前,这件事就没有定论。
她时常翻看那封长信,现在她很庆幸自己当初写了它,因为它能让她清晰的明白华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就算有人偷偷塞匿名信,在酒局里说闲话……
她信任他,因为他说过要等他回家。
她还等着他回家的时候,给他煮接风洗尘的泡面呢。
第七年,
她想告诉华先生,当年她一字不落的听到了他跟绒绒说的悄悄话,不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当个男子汉好好保护你妈妈么。她才不稀罕呢。
她还想告诉华先生,她还想贪心的得到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她还想贪心的得到那个小小的如同蜗居的家。
她还想告诉华先生,虽然很自不量力,但她想说他不用怕,因为他身后还有自己还有绒绒。
她还想告诉华先生,绒绒真的很厉害,什么都会,除了画画不太在行,其他简直一点就透。
而且他长得越来越像他爸爸了。
她一边忍住思念,一边在日历上又划去一天的时候,门铃轻轻地缓缓地响了两声。
她知道是绒绒忘带钥匙了,这孩子哪都好就丢三落四把他爸爸遗传的如出一辙。
“妈,”
绒绒熟悉的面庞从门缝中露了出来,她一脸无奈的笑骂着“你又忘了带钥匙,是不是?”
一边说着,她一边去拉绒绒掉下去的肩带。
没想到却碰到了另一双有些冰冷的手,手指尖红彤彤的,想被蹂躏了一般。
“嗯?”
她发出微弱的疑喃,绒绒那双夹着星星的眸子,似乎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侧身拉开了门。
门外一个穿着大衣的男人显然被那一下吓了个激灵,她还没等着自己的大脑反应过来,就不由自主的,自然的将自己的身体送入了他的怀里。
那条绒绒捡来的小狗也闻声颠颠地跑了过来,跪卧在她的脚边。
他,华先生放慢了动作,他蹲了下来,拦过了一旁站着的绒绒,顺手还撸了下狗毛。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团正从黯然无光逐渐变得璀璨耀眼的一团火。
“我回来了。”
他是这么说的。
“欢迎回家。”
她是这么说的。
【end】